她不想回答他，将水龙头开得更大，用水声将他打发走了。

她抓住严妍的胳膊，“表嫂，我相信你。”

“只有对不起吗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
祁雪纯一笑：“梁总，你说话要注意，我这个警员证，可是通过努力堂堂正正考来的！”

程奕鸣的脸色渐缓，冲到脑门的怒气这才放下。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没他做依靠，她得奖再多，也会被人欺负。

严妍神色依旧平静，但双手已几乎将婚纱的布料拽烂。

“你去给朵朵找保姆？”严妈问。

白唐耸肩，“当然，”不过，“我更喜欢一板一眼的推理过程，而不是过多的感情描写。”

她推门走进，只见一个清洁员猫着腰，大半个身子都伸进了衣柜里，似乎在找着什么。

“严姐，你不能去做什么，”祁雪纯立即摇头，“我不能让你有事。”

“祁警官。”忽然，门口响起一个男声。

但严妍感觉奇怪，秦乐的表现不像一个老师，倒像一个……侦探人员。

“我的确在走廊碰上严妍，但我没跟她说这个。”对方仍然否认。

白唐点头：“她的曾祖父就是一个厉害的开锁匠，几代传下来，她不但得到真传，甚至比她爸更厉害。”